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藩国愿你出走半生

来源:朝阳手机网 时间:2020.07.23

愿你出走半生,归来仍是少年(第11~13辑)

北大84级30年对比照第一至第五辑。

北大84级30年对比照第六至第十辑。

北大84级校友30年对比照第十三辑。

2018年1月8日编写。

每一辑我的文章推出,都会引起一些反响。有看见熟人感到惊喜的,有被文章和触动的,有帮助找人的......。所以,往往在刚推出文章的那几个小时里,我会被各种反响包围,应接不暇。

第十二辑推出后,我收到一个特殊的请求。和我同在某个群里的一位北大87级学妹徐青,不是替我找人,而是托我找两个人。

这个请求对于我来说不是什么难事。我马上把这个找人信息发到北大八四级的几个群里。很快就有同学给我信息,而张海月也出现了。

这个徐青学妹的记忆有误。张海月是东语系的,而张欣是中文系的。原来,近三十年前,她们三个,加上11名北大的男生,曾经组成松鹤自行车队,骑过大半个中国呢。

当年的自行车队名单。

我把徐青和张海月拉到一起后,听说自行车队还有不少人没找到呢,于是开始使用自己已经日益熟练的寻人技巧,几天之内就把自行车队所有人都找到了下落。

就像张海月说的,被人惦记是一件美好的事。我一次又一次地找到车队失散的人,并把他们拉进自行车队寻人群里。看到他们在分别几十年后,刚见面的惊喜、欢笑、亲密,我也感到非常。

三十年前,这14位同学曾同吃同住,同甘共苦,度过了一段难忘的岁月。陈谷用日记记录了他们近一个月的旅程,和他们所经历的风风雨雨。这里我摘录几篇。

7月 19日 星期二 晴 39°C 株洲。

上午的活动搞得很顺利。开始人很少,有几分钟冷场,但很快来了一些。逐 渐人越来越多,特别是来了几个大学生后,讨论也出现了,场面非常热闹。尤其 在经济那儿,主客位置发生了颠倒,西南交大的大学生在滔滔不绝地讲,我们只 是帮腔的了。然而他们讲的也是大学时我们常讨论的问题,这就是中国现状和制 度问题,讨论的结果只是无结果。

我负责的计算机可没什么人问。两人问计算机是什么,有一人算是学计算机 的,问计算机的前景怎样。显然计算机在株洲还是很新的东西。 下午休息,晚上试车,竟骑炸一个后胎,不知是谁的问题? 这两天过的日子还算舒适,特别是吃得的不错,第一顿和今晚最后一顿很丰 盛,还有足够的啤酒,晚上试车又给了足够的西瓜。明天我们就要正式出发了,日子可能就不这么好过了。

7月23日 星期六 晴 岳阳市。

辛辛苦苦骑了一天,总算骑到了岳阳市。

上午准备 7点出发,但拖拖拉拉 7点 40分才走。早饭没吃便匆匆赶路,准 备在 17公里处石堰吃,结果骑过了。到了大荆,已是 10点钟,不能不吃饭了, 南方路边也没有简易的早饭,只能吃米饭。不过好事又发生了,陈杰穿着北京大学的衣服,遇上了一个儿子在北大中文 86上学的老头,儿子叫李密,出去实习 去了。我们一看不能放过这个机会,叫张欣去搭关系,再适时提出让他找个饭店。 老头开的是商店,结果对面他有个远房弟弟开了个饭馆,在那儿一块五吃了一顿, 老头还拿两个西瓜请我们,真不错。我们仅给留了个纪念章,照了张合影。

中午十一点一刻开骑,直到下午四点半到了岳阳,比原先的估计要好。今天老隆领的头,我是值日官,后面跟着可舒服了。

到了岳阳,又开始过美好生活。当场受到热烈接待,每人两罐健力宝,很多西瓜,晚饭 11菜一汤,估计 80元一桌的水平。我们吃了两桌,吃得很好,只是 我们的吃相太狼狈了。

晚上去南湖,以为很近,没骑车,这可苦了两腿,走了 40分钟才到。。。

31日 星期日 阴-晴 安陆 – 平靖关。

今天是骑行最艰苦的一天。早晨仍是 5点起床,6点出发。上午骑了 53公里到应山,还算比较顺利,但坡路极多,而且上坡极大,推车上去都很费力。张欣在陈巷坐车到应山(18公里)又坐车到信阳找范世忠,也幸好她走了,我们才得以放开前行。

刚到应山,戴冬成的车前胎被扎,好在路边就可补胎,仅 5角钱,好便宜啊。 在应山刘心也(昨晚他赶到了安陆,并住在一起)建议找县政府吃顿饭,果然让他和徐青成了,有黄鳝和青蛙,可以说是鲜货了,而且是白吃,从这也可看出应山县的大吃之风。

徐军的车在离平靖关还有 3公里处中轴坏了,幸好前头一下坡,他连推带骑到了平靖关,在那儿的车铺也修不好他的车,他也只能坐车到信阳了。

平靖关有一三潭风景区,我对风景点向来很感兴趣,拉上赵欣,来回骑了5公里,累得够呛。因干旱,风景区中的一个水库几乎没水了,否则山水相映,倒是很漂亮的地方。

晚饭等了三个钟头才吃上,而且很辣,艰苦条件下凑合吃吧。睡在老农家中, 也算是旅店,也许是累得缘故,睡得很好。这一天共骑了 85公里。

8月 2日 星期二 下午 雷阵雨 信阳。

上午去了信阳南湾水库,水太清了,划船、游泳很快乐,只是我差点淹死。自己心里感觉要沉下去了,于是喊,快把船划过来他们划得真快,我得救了。

老戴更神,不会游泳,沿水库边往水中走,旁边都是石头,很滑,他偶尔落 在两块石头中间,没了他,于是,喊起了救命,老隆脱掉外裤就冲了下去,抓到戴时,戴也站了起来,还没没腰。

马宙真有劲儿,游了一个半来回,一个来回肯定有四、五公里。王勇今天不行,连水库都没去。

8月 日 星期六-日 雨 保定 – 北大。

今天骑了 20多个钟头,可过够瘾了。上午刚骑 50公里,到了定兴县城,就开始下雨,冒雨骑到新城时,11点钟还没到。我是值日官,决定先吃饭,同时躲一下雨,老范很快成了县政府,每人 1.5元,吃得还算不错。我和那些人不 停地聊天,竟聊出了好事,有个管事的家伙,看我们伏在饭桌上睡觉,觉得很可 怜,决定让我们免费上前头的招待所休息休息,并躲雨。我两次谢绝了,告诉他我们就要走了,因为 14日 10点我们必须到,北京电视台在等我们。

后来 队长知道了,小农意识马上发生作用,免费那当然要住了,住到了前头全是灰尘 的招待所。我和王勇力主雨停就走,陈杰等希望住下来。三点钟雨很小了,我说 通了队长,大家走,然而没骑多久,雨就下大了,那也必须走了,穿着雨衣冒雨走吧!

于是就冒着雨骑,总算骑到了北京。有个岔路口离广安门 48公里,离房山 11公里,决定往广安门骑吧!这时已是晚七点多,骑了一会儿,发现骑不到长辛 店,想找店住下,店家竟不接待我们。后来先买了点面包充饥,又在饭店吃了炒 饼,决定如能住就住,住不了就骑。队长和副队长花了一个钟头找住处,仍无结果。这回死心塌地的骑了。半夜 12点钟骑上了刚刚修好的京石高速公路, 路刚修好,还不让开车,不过骑车倒是很爽。

凌晨两点,骑到了我哥在天坛附近 的宿舍,不过很倒霉,今天是星期六,宿舍里一个没有。又骑到永定门火车 站,仍是没有住的地方,下雨,候车室里人太多了,最后决定还是骑回学校。这 回大家骑车的速度,又提高了。一个钟头后,早上 5点钟,总算完成了近一个月的自行车生活,大家很幸福,更快乐,先睡觉,别的以后再谈。

这回 24小时骑车和整夜骑车,都是我之前没有尝试过的,正如我之前走过 一晚上夜路,走了整整 50公里,这些,都使我的经历更丰富了。

由于篇幅所限,陈谷那一个月的车队日记我只能摘了以上几篇。不过从这几篇日记里,他们的骑行经历可见一斑:食宿无着,风雨兼程,有时的确挺艰苦;但是大家齐心协力,苦中作乐,为自己的青春写下浓重的一笔。

集体出行的自行车队同学们,一路上结下很深的情谊。于是三十年后,他们又想方设法地寻找其他同伴。目前14人都已找到下落。有几个同学已经迫不及待地见面。相信14人在不久的将来也能够全部相聚。

和这些一起骑行的同学们不同,无线电系的戴松,在86年时,是自己从北京骑到了上海。他说:我当年骑车时家里强烈反对,但我还是上路了,每天给父母发一封明信片,记录当天发生的事情,一共三十张,父母都收到了,我一直保存下来。

沿途一分住宿费没花,除了住同学家外,就是住大中小学校,出示北大学生会介绍信,都得到良好回应,除了在无锡碰壁七次后,最终在无锡轻工业学院校长办公室过了一夜。

当时到了九华山,记摄制组在那拍摄,我利用休息时间赶快合影。

无论是戴松这样的独行侠”还是松鹤自行车队的集体行动”在年轻的时候,有这样一段特殊的游历体验,见到了不同的人,不同的世界,真是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

这一期对比照,又有三十组北大84级校友的照片,陈谷、张海月等在里面。虽然并不是里的每一个人,都曾骑行全国,但是每个人都有他们自己的旅程。他们从家乡来到北大,在燕园度过青春时光,又从北大走到世界各地。

每一段旅程都值得回忆,每一段经历都是我们的财富。

且行且珍惜。

北大84校友30年对比照第十三辑。

照片第361至390组。

失联的北大84校友的名单已经发了三次。上一辑,又让我们找到五位校友。在这一辑的对比照之后,我仍附上失联同学名单,希望每一辑对比照的发表,都能帮助我们找到几位同学。

部分北大84级校友失联名单。

1. 李铁庆 (男,化学,北京人)。

2. 李丙文 (男,考古,北京55中毕业。1988年毕业后去中国工作,1996年赴美)。

3. 已找到。

4. 已找到。

5. 周越 (男,力学,本科毕业去了天津。辽宁人)。

6. 高博 (男,力学,本科毕业后回石家庄,石家庄人)。

7. 王春海 (男,化学,山东人)。

8. 高大庆 (男,化学,休学,黑龙江人)。

9. 胡海虹 (女,化学,休学,山西人)。

10. 已找到。

11. 杨桂荣 (女,法律,北京人)。

12. 已找到。

13. 马丽 (女,地球物理,宁夏人)。

14. 陈翔 (男,84年英语系,85年转入化学系,后去美国、加拿大。北京人)。

15. 曹建茹 (女,中文,据说赴美。上海人)。

16. 尹正波 (中文,毕业后曾在云南省广播电视厅工作,云南人;后有说去了加拿大)。

17. 肖威 (男,东语梵文巴利文,原武协骨干,现可能在石家庄。唐山人)。

18. 张军强 (国政,毕业后去山西运城工作)。

19. 朱根发 (国政,毕业后在京自由职业,江西人)。

20. 王兴凯 (女,法律,北京人)。

21. 已找到。

22. 张牧 (男,北京人,西语,去了美国)。

23. 陈宁 (女,北大子女,西语,去了美国)。

24. 贾卡尔 (女,陕西人,西语,去了美国)。

25. 已找到。

26. 已找到。

27. 江丹宇(男,力学,本科毕业后留京,北京人)。

28. 赵宇彤男,北京人,化学本科,90年化学研究生,毕业在北京工作,父亲化工部高工。

29. 黄苏平(男,地质,宁夏人,92年闯深圳、海南)。

30. 王雪梅(女,地质,云南人)。

31. 已找到。

32. 已找到。

33. 周亚宁 (男,数学系概率专业,湖南长沙人,后分配至武汉市工作)。

34. 陈向东 (男,哲学系专业,北京人,曾去印度留学)。

35. 普潆女,法律三班,毕业后去美国,96年前后到香港,后来无,彝族人。

36. 闫更 (女,北京汇文中学毕业,生物系应用生化班,后转中文系。嫁德国工程师,十多年前常居香港,后随夫回德)。

37. 郝大伟 (国政,长春人, 1989去美国俄勒冈,现在可能仍在俄勒冈)。

38. 张威 (国政,毕业先去广东国投,后去美国,2000年回深圳一年又去美国)。

39. 已找到。

40. 玮 (女,生物系应用生化专业,北京人,中学毕业于人大附中)。

41. 李东坡 (男,地球系天体专业,北京人)。

42. 已找到。

43. 已找到。

44. 汪海洪 (技物核物,2000左右在湾区AMD公司工作。后来可能上了神学院。两年前在上海传教)。

45. 李书林李苏宁技物核物,毕业后回沈阳。

46. 已找到。

47. 郑云萍 (女,北京人 西语系法语专业)。

48. 卢金明 (女,昆明人,好像在美国,西语系法语专业)。

49. 王淑芳 (女,吉林人,毕业分配到大众一汽,西语系法语专业)。

50. 刘路 (女,生物系应用生物化学专业,来自师大实验附中,北大毕业后到比利时读博,毕业后去了澳大利亚)。

51. 陈丹 (技物核物,男,毕业后回广西北海)。

52. 已找到。

53. 已找到。

54. 王红兵 (计算机,男,杭州人)。

55. 王秋明 (计算机,男,福建福州人)。

56. 袁立新 (计算机,男,湖南长沙人)。

57. 冯伟良 (计算机,男,上海人)。

58. 已找到。

59. 吕小云 (计算机,女,湖北人)。

60. 已找到。

61. 史建新(女,原地球系空间专业,后转哲学系85级,据说现在美国,北京人)。

62. 熊英女,地球系天体专业,据说现在美国,江苏南通人。

63.邝柳琼东语系泰语专业,广东斗门县人。

64. 姜绪琴 女,化学84一班,山东人,去了美国。

北大84级校友30年对比照第十二辑。

2017年12月3日编写。

在我编写了共11辑对比照之后,第12辑对比照遭遇了难产。

先是我的在塞满好几千张照片和上百个之后,变得奇慢无比。我不得不把复原到出厂。于是那几天,我像蚂蚁搬家一样把照片、和记录一点点搬到另一个上,把复原之后,又一点点搬回来。

搬完之后,我发现已经做到一半的第12辑丢失了,于是不得不重新制作。

之后,我写的第12辑文字草稿,也莫名其妙消失了。我只好重新写。过了几天,写好的文字稿又消失了,我又得重写。相信有过类似经历的朋友可以理解我当时的心情。那真是欲哭无泪。

闲话少说,还是看看这一辑的照片吧。

这张照片拍摄于我们大学生活的第一天,几乎每个大学生,都会有这么一张合影。与众不同的是,这张照片里有两位当时的副委员长。你能够在照片中找到他们站在哪里吗?

他们就是雷洁琼、费孝通两位社会学老前辈。我们入学的第一天,他们亲自来到我们班上看望我们,并对我们提出了殷切期望。照片中,雷老和费老既不站在前排,也不站在中间。他们站在第二排左边的第三和第四个位置。我们当时的系主任袁方先生,站在费老身边。

人大副委员长,相当于副。如此低调的站位,在今天是绝对不可想象的。

我们当时的班主任孙立平老师,则站在后排最右侧,也是个特别不显眼的位置。

遇到费老、雷老、袁老,还有孙立平这样的先生,是我们的幸运!

当我们30年后再相聚时,费老、雷老和袁老都已仙逝。只有洁白的海瓷盘代表着我们对他们的怀念。

而当年刚刚研究生毕业不久的孙立平老师,已经成为著名社会学家。

地理系的陈武斌给我几张老照片,其中有这样两张。舞台上的学生们站的不甚整齐,动作也有点乱糟糟,可是照片却有一种奇特的活力在里面。因为大部分的学生脸上都挂着笑容,他们都看向一个方向。

那是因为他们敬重的校长,突然走上舞台,向这些刚刚完成演出的北大合唱团员们表示问候。从照片里,我几乎能听到同学们叽叽喳喳地和丁校长打招呼,兴奋地和丁校长说话。

最后学生们终于平静下来,和丁校长排了一张合影。丁校长站在后面第二排,脸也被挡住一半。这张照片算不上拍的理想,却带给我莫名的感动。

同是地理系的金羽也给了我一张照片。当时地理系获得校运动会团体冠军,大家在一起庆祝,丁校长走过来,一边祝贺他们,一边建议大家一起合影。他来到他们中间,一起留下这张照片。

照片太模糊,我和金羽找了半天也看不出来哪位是丁校长,但是这件事情她记得很清楚。

有这样的校长,也是我们的幸运。

提到陈武斌,我们还有一段奇缘

10月份的时候,他加我的,并且提交了他的对比照和一些老照片。

上面是我们之间一段非常普通的对话。因为提交对比照,有近百个84级校友加了我为好友。基本上我和这些校友之间的交流,都是类似的讨论照片的简单对话,字里行间带着刚认识的校友之间那种亲切和客气。

有一天,我翻大学日记,突然看见陈武斌的名字。

我大为吃惊。我根本没想到在北大时我竟然认识陈武斌,而且还较熟”我赶紧给他发信息,询问是怎么回事。他回复说:谢谢让我找到大学记忆。当时李明春是校学生会主席,我是校会长,当时是为一个什么评比来你宿舍的,难得”

显然他也早已忘记,我们在北大时就认识。

经过三十年的时间洗礼,有多少人,多少事,都被我们沉淀到心底了呢?

上一辑,朱杰带着我们,回忆了北大的歌声和乐队。歌、舞不分家。在我们青春的旋律里,既有触动心弦的音乐,也有张扬律动的舞步。那时,几乎每个同学都参加过各种各样的舞会吧?在食堂里,在天台上,在宿舍里,在教室里,在圆明园,在校景亭,在五四操场......。有集体舞、韵律操、交谊舞、迪斯科、霹雳舞.....。有的舞会只有三、五人,有的则有上百人。我还参加过一个学二食堂的舞会,伴奏的竟然是当时刚刚成名的崔健和他的乐队。

学校里的简易舞会。

五四操场的集体舞比赛。

系里的联欢晚会。

雪地上的迪斯科。

90年校庆时的篝火狂欢。

上面这些照片都是关于业余军”的。而北大艺术团舞蹈队,做为校园正规军”曾经参加多次演出,为校内校外的同学们奉献了许多经典的节目。

何小玉说:中间的朱良津老师把国标引进中国,我们北大艺术团是中国第一批国标舞者

几乎每个人当年在北大都跳过舞,业余也好,专业也罢,那些都是属于我们的独一无二的芳华。今天,有一批同学仍然把舞蹈做为生活中的一部分。舞蹈带给她们活力、青春、友谊、健康.....。

在这一期对比照的最后,我会发一些关于舞蹈的老照片和近照,请大家欣赏。

法律系的同学发来这样一个寻人启事。

杨桂荣 北京人,84级法律系国际法专业。毕业前你与关越、赵华信去青岛中国海湾工程公司实习,毕业后你分配到北京大客车有限公司,做公司法律顾问。刚毕业时 大家都在自己的新环境里乱忙 疏忽了。2004年我多年后再次回国约班主任和同学们见面。当时班长吴昭宇还联络到你,只是你聚会当天因腿伤没能参加。我们就此擦肩而过,失联至今。

在大学四年里,在31楼,无论是126还是127 室,咱俩都是上下铺,室友昵称你为阿贵。你皮肤白皙,身影高佻,常默默含笑,我们也时有闺蜜的心思倾诉。120年校大庆在际,阿贵你在哪呐?你知道我们在找你吗?

下图右二是杨桂荣。

杨桂荣,你听见同学们的呼唤了吗?

北大84校友30年对比照第十二辑。

照片第331至360组。

北大84级校友30年对比照第十一辑。

2017年11月1日编写。

一转眼,我的北大84级30年对比照已经发表了十辑,整整三百组照片了。一开始我只是发三十组照片玩一玩,没想到一发而不可收拾我现在有点好奇:最终这个对比照会编到多少辑、多少组才结束呢?

而音乐,在我们的大学生活里,也扮演了重要角色。我记得我们宿舍的五姐妹一起创作了161之歌我记得宿舍的墙上贴着每周一歌常宽、张行、张明敏、费翔。。;我记得每天傍晚在未名湖边一边散步,一边听北大广播站播出的古典音乐赏析我记得和同学们一起去看全国青年歌手大奖赛;我记得为了练吉他,我的手指都磨出血。。。

我在1988年5月22日的日记里这样写到:

快九点,带上吉他,三个人去散步。来到湖边,那里有几个人坐在长椅上。两把琵琶,一把二胡,一把箫。《春江花月夜》《红豆曲》还有许多古典名曲。静静地坐在湖心岛的石头上,一弯朦胧的月,对岸飘过优美的音乐,人什么都不想,只想融化在这美妙的一切中去。

北大的夜啊。

多么美的画面啊。

在收集这一辑照片的时候,朱杰除了交对比照,还给我发了下面这篇文,这些照片,讲了他在北大读书时,和音乐的不解之缘。

三十二楼的楼梯间与流行色小乐队。

朱杰。

八四年九月,进北京大学西语系,学习西班牙语文学。我当时住在北大三十二楼的二楼二三二室,门口正对着水房。我们这一层住着英语系,西语系法、德、西专业和中文系的学生,号称公子楼,与西面并排号称公主楼的三十五楼,遥相呼应。

每天晚上十点以后,同学们陆陆续续从教室、图书馆或者一教、四教的自习室骑着自行车,挂着用毛巾缝制而成的饭兜,浩浩荡荡回到宿舍,楼道里就开始热闹起来了。有开始到水房洗漱准备睡觉的,甚至某个广东同学,每次洗澡是一盆凉水从头冲到脚的,看的我直打哆嗦;有马上毕业等分配无所事事、悠哉游哉打牌的;有某个高年级的上海老大哥,开始插电炉做夜宵的,于是乎,整个楼道弥漫着一股香喷喷的味道,惹得众多同学饥肠辘辘,冲到各个宿舍串门借方便面的;有穿好运动装,准备出去到五四操场锻炼的;有准备开始卧谈会的;也有那对德语系的情侣,男的身高一米八,女的身高一米五,视觉差异巨大,从外边相互依偎,卿卿我我的回巢,靠在门框上,扒着床边,挤在墙角,总有说不完的话,过半夜了也不分手离开。

那么我是怎么在这种环境里,开始学习吉他、唱歌的呢?这就要从头说起来。

八十年代初期,中国结束闭关锁国,改革开放,人民从上到下思想解放,开拓进取,对新生事物如饥似渴,港台和欧美流行音乐和歌曲在中国大地流行起来,吉他也成了热门乐器。我就一直想买一把吉他,但是当时由于价格不菲,囊中羞涩,对父母难以启齿。

上了大学了,除了课程之外,我们面前展示的是一个全新的世界,各种的选择。在一个青春躁动的夜晚,各系文学青年正在楼道里喊喊叫叫,洗洗涮涮,打打闹闹,熙熙攘攘地准备后半夜的活动时,一阵美妙的歌声伴随着悦耳的吉他声,从楼道西面顶头的楼梯间传来。那是一首是英文歌曲。欢快跳跃的节奏,浪漫深情的歌词,时而高亢激昂,时而舒缓低沉,全楼道的人都静了下来,等我缓过神来,出门去看个究竟的时候,只见一位81级英语系的老大哥,身高一米八,一头飘逸的长发,棱角分明的脸庞,一身米黄色的风衣,肩扛一把破吉他,大步流星,消失在人群中。修成正果、马上要毕业的哥们儿就是潇洒呀,帅呆了!

那一晚,音乐的细胞在我身上炸裂,心脏怦怦地跳,感觉内心翻江倒海,汹涌澎湃,整个晚上夜不能寐。第二天,我毫不犹豫地做了一个决定支持参与全球资源整合与经营。鼓励汽车企业走出去,买一把吉他!三十九块钱呀,我爸妈一个月才给我四十块伙食费。哎,顾不了那么多了,咬咬牙,买!

从那以后,就开始了我刻苦的练琴生涯,每天晚上骑车到未名湖边,青草地上,树林丛中去练,回到宿舍,大家就不怀好意地问:又去谈(弹)了?我也不理会他们。这些地方好是好,就是有点儿远,最靠近、最方便、音响效果最好的地方是哪里?当然就是在楼道西边顶头儿的楼梯间里了。当然,练琴的过程是痛苦而艰难的,一个指法往往要反复练上百遍,千遍,关键是没有教材,也没人教;即使有人教,又会碰上菜鸟,白花钱。那个时候,在三角地的布告栏上,你可以找到各式各样的讲座,比如各种气功、特异功能、美学摄影、弗洛伊德、马尔、村上春树,古今中外,无奇不有。千奇百怪的社团,比如合唱团、诗歌协会、登山协会、冬泳协会、自由协会。当然,也有各种鱼龙混杂的学习班。

记得有一次,我花钱报了一个夜间吉他学习班,也不知道从哪里请来的老师,把吉他讲得高深莫测,枯燥乏味,驴唇不对马嘴,弄得我一头雾水,不知所云,连个毛儿也没学着。课堂上大家都哈欠连天,昏昏欲睡,好不容易盼到课间休息。而就在此时,学员中有两位独特的人物出现,一位身材健壮,浓眉细眼,黝黑的方庞,声音浑厚;另一位身材消瘦,尖下巴,小白脸儿,头戴一顶绒线帽。美妙的吉他音乐响起,分解和弦过门儿前奏,主唱,扫弦跟进,配和声,间奏,高潮,和声结束。寂静的五秒过去,雷鸣般的掌声响起!哇,盖了帽儿了!接下来的课,结果就变成了这哥俩的演唱会了,一首接一首,从《又见柳叶请》《星》《给我一个温柔的梦乡》到《唐尼和罗纳》太过瘾了!再一找老师,早就不见踪影了,从此再也没回来!后来知道其中一位小伙子名叫秦水源,是北大教工子弟。

由于经常在楼道里练习,渐渐地就招聚了志同道合地歌友,都是英语系的,汪勇,陈戈和许晓峰。汪勇是个音乐奇才,大足的老家,懂乐理知识,会配和声,自编自唱,我们的获奖歌曲《又是一个新年来到》就是他编的。他的性格柔和,内敛,指法细腻,配合度相当高。后来汪勇因故离开了北大,至今一直同组织失联。 陈戈的老家是山西,和我们班的一个同学是老乡,他的英文很好,吉他弹得很粗旷、大气,而且人家志存高远,后来竟然转到经济系去了。许晓峰来自福建,堪称著名社会活动家,曾任英语系学生会主席。他是北大第一个公开在舞台上跳迪斯科的人,北大攀爬运动第一人,唱歌具有闽南口音,很独特。他专门负责打沙锤及组织活动。

就这样,不经意的,一个小乐队就诞生了!经过不断地刻苦练习,我们有了自己的拿手保留曲目,如《Blowing in the wind》《To all the girls I have loved before》《Five hundred miles》等等。在社会活动家的带动下,我们经常参加各种聚会,为大家伴奏,开始以英语系的为多,后来也渐渐地参加其他系的聚会。

有一次,许晓峰配合班长组织英语系活动,到鹫峰的北大生物实验基地,活动进行得相当精彩,很顺利,我们的表演很受大家的欢迎。我们在山野的几张照片,就是在那个时候照的。最得意的一张是我们爬上了一块巨石的顶端,从下往上仰视拍照的。在半空中,在寂静无人的旷野,松涛阵阵,头顶蓝天、白云,俯视大地,精力充沛,意气风发,无忧无虑,尽情欢唱!

85年初那个时候交际舞开始在校园流行,英语系的同学们接受西方思想最早,也容易接受,常常跟外国留学生一起举办舞会和酒会,邀请女生参加。地方小,就把男生宿舍的上下床并到一起,腾出一个空间,舞会开始!我们就为大家弹吉他伴奏演唱,技术就是在那个时候练出来的。

当时,圆明园还是一片荒野,免费开放,由于北大学生都有自行车,交通不是问题,有时候就拉着一箱啤酒,男男女女和留学生们一大帮人,一窝蜂地涌进去,在茂密的树林当中找一块空地,晚上搭起篝火,唱歌儿,喝酒,跳舞。我们则为大家伴奏、助兴。

八六年五月北大十佳歌咏比赛在大讲堂举行(我特意查了日记,是5月25日举行)我们每人身穿全黑、全白、全蓝和全红四种不同颜色的衣服,取名流行色小乐队,报名参加并以一首中文歌《又是一个新年来到》和一首英文歌《Blowing in the wind》顺利进入了前十名,荣获一等奖。

又是一个新年来到,我依然是,那副老摸样,背起吉他,四处流浪,不知道何处,是我的家。我的朋友们,现如今在何方?为何不带我,一同去远方?留下我,独自吟唱;留下我,独自彷徨。 我记得汪勇的年纪比我还小,性格有点儿忧郁、内向,我们谈过很多各自的心事,我还过他从家乡带来的怪味豆,那是我平生第一次吃这种又甜又咸又辣的蚕豆,一下就记住了。年纪轻轻,远离家乡;逢年过节,举目无亲。这首歌是写给他自己的,也是写给我们大家的,难怪能够在众多学子中产生巨大共鸣。

其实,在楼道西边的楼梯间练习唱歌,还有个好处,就是能吸引三十五楼的某些公主的注意力。记得每当我们开始唱歌的时候,都能见到对面二楼的楼梯间总有一位女同学,不管光线有多么暗,不管天气有多么冷,都会出现在面对我们这边的一扇窗前,手中永远捧着一本书,永远低着头,永远一如既往地刻苦读书,直到我们唱累了回去睡觉,她才结束刻苦的学习。但是, 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这位学习如此刻苦的女同学姓甚名谁,这可能已经成为一个永远的迷,只有化为青春的记忆了。

在此,我要万分的感谢三十二楼的同学:德语系东北老乡的酒友们,是你们抢救皮特到医院去洗胃;北京电台英语播音员的诗人,你的诗作充满了床的气息;世界语的学习专家,我仍然记得你被当今著名的国际法专家醉酒端着水盆追跑的狼狈相;全国轰动一时的国外著名言情小说的翻译者们,你们让我见识了什么是祖国真正的便衣;因为一封信招来一百本《圣经》的对面上铺,你让我不经意了解了教;每天刻苦学习很晚回来悄然如猫的法语上铺比布拉,你让我知道到什么是真正谦卑、柔和、绅士般的学者;椰蘇,你墙上的美女剪纸艺术满足了大家对美好事物的幻想,也使系图书员伤透了脑筋;司令,那次你刚到隔壁宿舍,就闯进来两个带家伙的混混儿,要不是我指他们错路,你可能就废了;还有那位上下楼梯可保持上半身不动的中文系湖南高考冠军,你油光瓦亮的大背头,系着风纪扣的中山装和笨重的大皮鞋,让我体会到一个严肃的气功爱好者的认真态度。

感谢你们,那么晚,那么吵,我们在楼梯间唱歌,而且基本上就是那几首歌,有时还插上电吉他和音箱,你们就没烦过吗?没有埋怨吗?你们竟然那么地包容我们,宽容我们,竟然没有一次的抱怨,忍受力那么强,世界上还有谁会这么爱我们?我发现我的北大同学们太可爱,太可敬,太可叹啦!那真的是一段思想自由, 兼容并包的黄金时代啊!

三十二楼楼道西边的楼梯间孕育了流行色小乐队,也注定了我们这一生都和音乐结下了不解之缘。

现在,小乐队成员们深情呼唤:

汪勇,30年了,你在哪里? 这么多年,你,都好吗?当年,你和你的家人肯定承受了巨大的压力。请原谅我们当时不知道如何帮助你。全国同名同姓几万人,找了,但是找不到你。你出来露个面吧, 要不然队友们要拍找你啦!另外,我们的歌词有我把他们叫做微应用。由于这个微字了点儿改动,请你过目,如果同意,请练习,准-备-一-起-归-队-演-出!

又是一个新年来到,我已然是,一副老的摸样,背着吉他,四处流浪,不知到何时,回我的家。我的朋友们,现如今在何方?为何不带我,一同归故乡?聚在一起,诉说衷肠,聚在一起,高歌欢唱!

因篇幅有限,本文有删节。

感谢朱杰的这些文字和照片。它们好像给我们推开了一扇窗,窗子的另一头,是三十年前的燕园;是那时候的我们;是和我们在一起的那些人,那些事,那些歌。

这一期的对比照结尾处,有朱杰,有陈戈,还有他们苦苦寻找的汪勇。这些年,为了找到汪勇,他们甚至动用了户籍的朋友,仍然一无所获。

不知道,这一篇文章,能否把汪勇呼唤出来。朋友,你认识汪勇吗?

下面,就是第十一辑30组对比照。看着这些照片,你的脑海里是否回忆起那些逝去的影像?你的耳边是否响起了那些远去的歌谣?有些人,有些事,你以为已经忘记了,其实,还在你的心里。

北大84校友30年对比照第十一辑。

照片第301至330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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