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藩国原创绿色军营

来源:朝阳手机网 时间:2020.07.17

「原创」绿色军营,我的摄影梦

冷雾/撰文。”在记录历史方面,照片可能比文字更有力量,照片给人最直接、最真实的印象,照片是最能还原历史原貌的。”题记。

笔者右。与战友在榴炮营附近废弃的旧工事募仿宣传画提高警惕,保卫祖国摆造型。

1976年2月,春寒料峭。我从蛟河县天岗公社应征入伍,乘火车奔赴黑龙江。途中,裹着皮大衣躺在专列车厢里,伴着铁轨节奏分明的金属撞击声昏昏欲睡。我梦想着踏入军营后,要当一名军事摄影。然而,步入军营我很快就感到,这个理想並不太现实。

首先没有时间。部队的一日活动高度统一,並以铁的纪律为保证。每日出操、站岗、学习、训练、劳动等活动,安排得满满当当,除了吃饭、上厕所和睡觉,个人可支配时间太少。正如有句顺口溜所讲:老兵新兵,普通一兵,两眼一睁,忙到熄灯。作为新兵,整天置身于各种形式的活动,犹如一台高速运转机器上苏亚雷斯禁区右侧传中的一颗锣絲钉,若想作为旁观者,跑前跑后,上窜下跳去拍照,那是不可能的。

第二没有机遇。团里好象没专职搞摄影的,即便有也轮不到我一名普通士兵。据说,政治处好象有台拍部队的照相机,由宣传干事兼管,要求既会照像又善写文章。可我作为战士骨干,虽参加了团里组织的一次培训,也壮着胆往【前进报】投了几篇反映连队建设新貌、好人好事的稿件,但均泥牛入海连退稿信都没见到。所以,连我自已也觉得,在可预见的时限内,是没资格搞专职摄影的。

同时,我也不好意思写信跟父母要钱,因为我觉得,在农村插队当知青那两年,因生产队太穷,我没少得到家里救济。入伍时,本来生产队应发年度分红款65元,但队里财务紧张仅支付了5元,另给我打了60元欠条。时至今日仍未兑现,欠条也遗失了。前几年,我因公到蛟河市武装部,途中顺道回生产队,在村口巧遇原队会计已70多岁的高向新。我还开玩笑提起此事。他哈哈大笑:老弟呀!到我家让你嫂子包顿饺子招待你,这笔账就算勾销了。同行的军分区宫付司令听了这一故事,也深有感慨。其实,既使欠条还在,我也不会凭据讨账,因为它具有了纪念意义,见证了那年那月那一场轰轰烈烈的运动。我会考虑,把它捐献给传说中的知青博物馆。

综上所述,入伍之后的现实环境与主观理想没能接轨。但我并未失去对摄影的热情,也未放弃有一架相机的渴望。

当时,我在司令部股当文书。隔三岔五骑车由齐齐哈尔郊区东大营,到市内为机关购办公用品;有时收发室的老兵陆建华外出或探家,我就顶班到邮局取全团的报刊信件,回来未等分拣完毕,各营连通信员早己簇拥在门口,好不热闹,足见报刊书信在官兵文化生活中的份量。每次上街办完事,我都顺便到百货商店照相器材专柜浏览一圈。

有一天,突然眼前一亮,一款常州产的红梅牌全手动照相机吸引了我的视线。它简洁折叠的传统造型,金属皮革结合的质感,是我心仪的一款相机。最关健的是每台48元的售价,这是最接近我的消费能力的相机了!于是,回到驻地,我找战友借了20元,加自已结回信来了余的津贴费凑足了款项。第二天,终于把梦寐已求的照相机买了回来。

这款照相机技术性能比较原始,是该制造厂1972年建厂以来的第一代产品。光圈、速度和焦距三项主要参数,均要手动调节。尤其是取景器完全不能对焦,照相时需要现地估算摄影者与被摄者的距离,调整相机转盘的刻度,若超过10米距离可调到”无穷大”符号。若距离调不准确,图像就会虚化。开始我用步幅丈量,后来仅凭经验目测,就可达到准确了。

笔者珍藏的1976年购买的红梅牌相机。

笔者(后左)与李志谦等警卫排战友。

笔者骑着通信连的麾托车,背景为警卫排宿舍。

笔者(左1)与一起入伍的知青战友薛炳华(左2)温国繁。背景为警卫排食堂。

有了属于个人的照相机,令我兴奋不已,手心开始发痒。那种跃跃欲试的心理状态,不亚于现在的新手新车一族。此后,我经常利用星期日,在营区附近义务为战友照相,一般是携带胶卷来找我,照完胶卷由战友去照相馆洗印。我把这件事戏称为带料加工如此,逐渐小有名气。也有不认识的,通过战友介绍找我的,也有家属来队探亲找我的。反正若有空闲时间,我均乐此不疲,很享受照相的乐趣,甚至有一种成就感。

营区附近的田野、矮丘、乡路和树林等地方都留下了我的足迹。那时,武器通常就放在班排宿舍的枪架上,取用相当方便。营区没有围墙,有时就携带步枪、冲锋枪、手枪等轻武器在旷野里照像。

尽管摄影技术不高,但为战友们拍了不少朴实无华的图片,留下了军旅生涯的美好回忆。我想当他们现在翻看这些照片,肯定是一种很好的精神享受,也可能生出许多感慨,这些照片成了珍贵的人生历史纪录。

笔者(前右)与蛟河县入伍的战友。

笔者(左)与因病提前退伍的蛟河籍战友。背景为指挥连营房,远处为后勤锅炉房和水塔。

笔者(左)与榴炮营因照像而认识的战友。

1980年冬,在沈阳军区后勤部院内与机关同事合影。前排左起:笔者、任守清,后排:沈兴宝、徐春田、吴占元。

1977年夏天,我被团里选送军区教导大队学习,离开了部队这些朝夕相处的战友,开始了一段新的军旅生涯和生活体验。

时光茌苒,40年岁月悠然而过,我己解甲归田。多年来,摄影一直属于我的业余爱好。本单位和机关若组织业余摄影比赛或纪念性展览,我都踊跃参与,也获得过证书、奖杯,算是一名资深摄影”发烧友”但这些并不是我的初衷和目的,权当业余摄影之旅的几个脚印。

值得一提的是,寄托着我的新兵梦,伴我初涉军营那一段美好时光的那架红梅牌”照相机,虽早以下岗”赋闲,被功能强大的数码相机取代,但它现仍在我的书柜里占据一席之地,它似乎在默默地提示着我重温绿色军营,以及我的美好梦想。

警卫排刘青春、李志谦。

通信连报务员小王,在连队附近训练留影。

警卫排战士刘青春。

吉林郊区入伍的战士田贵福。

江苏涟水籍战士张成俊、徐子荣。

机关汽车班战士。姓名不详。

警卫排江苏武进籍战士。姓名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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