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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朝阳手机网 时间:2020.05.11

何塞·埃米利奥·帕切科 (19 9.6. .1.26) 生于墨西哥城

2009年塞万提斯奖得主、墨西哥小说家和诗人何塞·埃米利奥·帕切科(Jos Emilio Pacheco)刚刚给两周前离世的老朋友、2008年塞奖得主、阿根廷诗人胡安·赫尔曼写完悼念文,便摔了一跤,伤到了自己的头部。1月26日,这位74岁的诗人在受伤第二天因为心脏病离世,两位西语世界殿堂级的大师在天堂相会。 帕切科的女儿,劳拉·艾米利亚·帕切科前天在墨西哥城医院告诉们,“遗憾地告知大家,我的父亲过世了。”她说,他走得“非常平静”。 帕切科19 9年6月 0日出身在墨西哥城。他不仅是诗人,还是随笔作家、剧作家、文学出版人、学者和翻译家。他几近得到了西语世界所有重要的诗歌奖项,包括2009年的塞万提斯奖和索菲娅王后伊比利亚美洲诗歌奖、2005年的加西亚·洛尔伽奖、2004年的阿方索·雷耶斯奖和巴勃罗·聂鲁达奖和200 年的奥克塔维奥·帕斯奖。 帕切科被认为是墨西哥最重要的诗人之一,但他自己却谦逊地表示,“我不是墨西哥最好的诗人,甚至 差不多最好 也不是,由于我旁边就是胡安·赫尔曼。”阿根廷诗人赫尔曼比他大9岁,长居在墨西哥,两人常常互相赞美,另一位墨西哥大诗人、1990年文学奖得主奥克塔维奥·帕斯也是帕切科的好友,他们三位几乎统治了现当代墨西哥诗坛。 赫尔曼1月15日在墨西哥家中死,在给老友的记念文章中,帕切科写道,“我从读到赫尔曼的第一首诗起就钦佩他,我和他交谈了 0多年,但从不以密切朋友的角色自居,我只是他诗集的密切读者。如今我们的交谈更有力量了,我们不谈论死亡,而是通过死亡来谈论。”如今这段话读来使人唏嘘。 帕切科早年居住在瓜纳华托,父亲在1927年成为1名准将,母亲来自商人家庭。帕切科在墨西哥中央大学完成了预科班学习,从那时便开始阅读博尔赫斯和雷耶斯。在同一时期,他也开始对戏剧感兴趣,在1960年便写出了独幕剧《皇后》和《最后的蜘蛛侠》。帕切科拿到法律学位后转而在墨西哥国立自治大学攻读哲学,并继续阅读。年仅20岁,他便发表了他的第一篇小说《水母之血》,这是他写作生涯的开始。1966年,帕切科出版了自己的第一部诗集《夜之元素》,尔后前后出版了诗集《火之眠》、《不要问我时光如何流逝》、《你将一去不返》、《偏航的岛屿》、《从那时起》、《海上的工作》、《我望向大地》、《记忆之城》、《月亮的寂静》、《流沙》等,小说《你将在远处死去》、《沙漠中的搏斗》,以及故事集《遥远的风及其他故事》、《快乐的原则》等。 帕切科在腐败与不公正的社会环境中度过了青少年时代,日后也以对这1时期苦乐参半的描写而广为人知,比如他写男童迷恋同学妈妈的小说《荒漠之战》。塞万提斯奖评委会主席、西班牙皇家语言学院院士何塞·安东尼奥·帕斯库亚尔·罗德里格斯曾在颁布塞万提斯奖时特别提及此书,称其语言简洁而结构复杂,不仅再现了彼时墨西哥城的世风 叫花子、污染,以及中下层百姓困顿的人生,也是“一部关于童年、少年和青年时代的杰出故事”。 评家认为帕切科善于把文化同嘲讽、社会批评同爱情结合起来,尤其关注对人类的荒谬行动和人类生存状况的批评。帕切科则称自己是一个悲观主义者,他在接受索菲娅王后诗歌奖时说:“我写的是我的所见所闻,而我的所见所闻是不容乐观的。”对其出生和成长的墨西哥城,帕切科既爱又恨。这种感情尤见于其名诗《叛国罪》。“我不爱我的祖国。/她抽象的光芒/没法掌控。/不过我愿意(虽然不大中听)/献出生命/为了她的十个地方,/一些人,/港口,森林,要塞,荒漠,/一座废弃的城市,昏暗,畸形,/她历史上的若干人物/山峰/ 以及三四条河。” 2010年,帕切科由于一件事情而更加出名了。他在接受塞万提斯奖的时候,裤子掉了下来,露出了内裤。帕切科说,“我没穿吊裤背带。”在其他学者的协助下,他不慌不忙地提起裤子后表示,落裤事件很好地打击了虚荣。“这表明,裤子也对我的虚荣不满,以掉落的形式在抗议。” 在西班牙国王胡安·卡洛斯为其颁奖后,帕切科发表了获奖感言:“我以掉落裤子的形式站在塞万提斯的故乡领奖,这确切对他老人家不恭。我想,他的在天之灵如果看到我的窘态,一定不会嘲笑我。因为,我以掉裤子的方式在为塞万提斯死前遭受的所有不幸而复仇。所以我希望, 塞万提斯文学奖 也能颁给塞万提斯。掉裤子的机会不是谁都可以得到,而我一生也仅遇这一次。” 塞万提斯奖评委会对帕切科的评价也许可以表明帕切科究竟给我们留下了多大的财富。“我们认定他是我们语言之整体的代表。他是关注日常生活的杰出诗人,有深度,有自由的思想,有自创世界的能力,必要时则以讽刺与现实保持距离,还有他的语言技巧,也是无可挑剔的。” 《时期尽头》 何塞·埃米利奥·帕切科 流散的血要求复仇 而复仇只能生出 更多流散的血。 我是谁? 我兄弟的看护还是那个 要接受别人的死亡 而不是自己的死亡的人? 我凭什么能够因别人是怎样的人或在想甚么 而判他们死刑? 可,怎么能让酷刑、种族的灭绝或是致死的饥饿 逍遥法外? 我自己什么都不要: 我只渴望 那不可能的可能: 一个没有受害者的世界。 如何取得它,那不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 那脱离了我低微的身份,脱离了我可怜的手, 这颤抖的碗 清空我们的时代这片血海 我正写着黄昏到了 离我不远,那些还没有停息的吼声 不让我合上双眼。 (:李万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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