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CL耗资250亿建中国最好的工厂已形成柔软
TCL老板娘魏雪:我们永远都是幕后英雄
对话语录:
广告的诉求是说“你买我吧”,它是很直接的;而公关的诉求是说“你爱我吧”,它是更深层的,更多是在延伸。
一个优秀的公关人才首先要有迅速学习的能力;其次要能够心甘情愿地做幕后英雄;第三,要有比较粗的神经,就是要能够承受不断的挫败。
其实我是自认为挺有社会感的人,但他(李东生)的社会感重到有的时候已经影响到我们的正常生活了。
中国最老的一批公关人
《国际航空报》:作为在中国做公关最早的一批人之一,你认为这个行业现在是一个什么样的状况?
魏雪:中国国内的公关业应该是从90年代初开始,我可以说算是在中国做公关做得最老的一批人了。那个时候中国还没有本土的公关公司。第一批把“公关”这个理念带到国内的是国外的几家比较大的公关集团。那个时候不允许外资进来成立公司,所以只能设代表处。所以当时我们几家公关公司都是代表处。
我是1996年回国的,作为代表处的一个成员开始在中国做“公关”,带动这个产业形成最初的雏形。最开始的几年基本上都是大的国际公关公司为他们从国外带来的那些客户在中国市场上提供服务。2000年以后,国内的公关公司开始雨后春笋般地成长起来。我觉得发展这么快的原因,一是“公关”这个概念本身比较模糊;另一个就是进入这个行业的门槛比较低。比如说有市场推广经验的人,或者是有媒体工作经验的人,两三个朋友出来就可以搞一家公关公司。但是,这个行业发展到今天,在过去的两三年当中一个比较明显的现象就是,一批批的公关公司起来了,又一批批的倒下了,在这个优胜劣汰的过程中,一些好的本土的公关公司就脱颖而出了。无论是在规模上还是在专业知识和操作上,这些本土的公关公司都可以和目前在华的国际大型公关公司相媲美了。因此,今天的公关市场已经形成了外资和本土各占半壁江山的格局。
如果说未来五年的发展,我觉得这个市场应该走向兼并或者合作,就是大公司并购小公司,或者是同行业的以不同的形式合作。我认为公关公司的数量也会逐渐减少,而留下来的公司会走向更加专业化、规模化。
《国际航空报》:那么,你认为一个公关公司对客户最大的价值到底体现在哪?
魏雪:在谈到公关的时候,很多企业也好消费者也好,会和广告混淆在一起。其实,公关和广告是不一样的。二者最明显的区别就是,广告的诉求是说“你买我吧”,它是很直接的。而公关的诉求是说“你爱我吧”。它是更深层的,更多是在延伸。我们的客户并不只是企业,也有民间团体、政府机构等。在国外,我们的客户中可能还会有党派,某一个党派或者是某一个宗教组织等等,他们都需要公关公司,还有政治家在做选举的时候背后也是有公关公司在帮他们出谋划策,甚至是两个国家的战争中也少不了公关公司的角色。
对客户来讲,公关公司就是一个沟通的桥梁。其实我们每一个人每天都在沟通,每一个企业也时时刻刻都在沟通(包括对内和对外),但是并不是所有的沟通都是有效的。专业的公关是力求通过专业的知识和操作方法,帮助客户进行公关策略的制定以及公关计划的实施,最终使客户的诉求对象按客户的希望与需求采取行动,这样才算达成了一个完整有效的沟通。
《国际航空报》:你在选择客户时有没有自己的一套标准?因为我发现普乐普的客户大多是世界500强的企业。
魏雪:其实我们并没有刻意去选择客户。跟我们签约,购买我们这种服务的企业首先是他要有这种相对比较高端的需求,因为公关和广告不一样,它是长线投入,所以客户首先要有这个预算。另外,客户要在认识上认为自己的确需要一个专业的公关公司来为自己做咨询。他首先要有这个意识,而且愿意出这么一笔预算。公关还是一个比较虚的东西,可能你花八万买一个广告,马上就能看得到,但是你八万块钱给我魏雪,我可能就坐这儿跟你聊了4个小时。因此有这个意识和需求的企业相比较来讲都是一些规模比较大的企业。首先是外资的比较多,欧美的多,我的客户中日本公司所占的比例比较大,都是那些大的企业或者政府机构,国内的品牌也是比较大的品牌。
《国际航空报》:本土企业方面,你们是不是还需要做大量的说服工作,来培养中国企业的公关意识?
魏雪:对,更准确地说,是一种普及教育和诱导吧。因为我们自己在这个行业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知道一个东西最高效、最专业的运作应该是怎样去做。我们会跟客户讲,推广企业形象是一个长期的工作,要让受众来爱你。做公关不可能达到今天给他公了关,明天他就来买你的产品,公关是要去影响人的大脑和人的心。但是企业终归有不同的认知水平,而且企业自身也承受着销售额、业绩、评估等各方面的压力,这一点我们很理解客户。所以,我们也是尽可能一边启发客户,教育客户,一边和客户一起往前走。这里面经常是要有一个妥协,不能老把自己当成是专业人士,要求客户一定要听我的,这样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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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女性管理者更艰难
《国际航空报》:当当的俞渝说,做女性管理者是件占便宜的事,和男性管理者做出同样的业绩,但得到的社会承认经常会比他们多,你的感觉如何?
魏雪:我觉得是更艰难。俞渝说这一句话可能也是有她的立场和她看问题的角度吧。我觉得女性容易在做出一定成绩的时候引起关注,容易得到各种奖项,这个是一件很好的事,鼓励女性更多地去进取,去参与社会的发展,给女性更多的信心和鼓励,这很好。但为什么会这样?正因为女性成功者太少了,女性做出一点成绩就会受到大家的关注。我认为这个社会还是一个男性价值观主导的男性话语权的社会。因此我觉得女性在职场上发展还是处于相对劣势的,而且遇到的困难也更多。女性也许和男性有同样的进取心,但是因为她所被给予的条件太有限了,常常不得不去放弃很多发展的机会。
《国际航空报》:你什么时候感觉自己算是比较成功了?
魏雪:没有过。一点都没有成功的感觉。我想在每个行业里都一样,你不可能原地踏步。行业竞争这么激烈,发展这么快,每一年都有业绩上的压力,业务要不要扩张,要以多大的速度和规模去扩张,在这种压力下,说实话真的还没有成功的感觉,反而心里遗憾的东西更多,有很多就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东西,想做得更好,但是又没有,自己的能力也有限,自己的专业知识也有限。并没有做到一个自己很理想的状态。
《国际航空报》:那么你希望把你们的公司发展成什么样子,才会感到满意?
魏雪:我现在没有想得太清楚,我只是希望未来两三年能把它做得规模更大一些,希望能够找到更好的合作伙伴,以一种比如说资本合作的方式,把它的规模扩得更大一些,搭建一个更好的平台。我希望可以找到接替我位置的人,到那时我会退下来。
“公关”职业的挫败感
《国际航空报》:但在一些外人看来,公关是个交际广泛,颇有风光的职业,你的评价呢?
魏雪:那完全是一种错觉。公关是对人的脑力和体力都有非常大的挑战的工作,而且它需要人有很大的伸缩的张力,要能高能低,能屈能伸,而且要有很快的反应速度的适应能力。
脑力上的挑战,是因为我们要接触各行各业不同的客户,每一个客户都希望你所有的智力,所有的创意都反应在他这一个客户的身上,他会不断地给你压力,让你出更好的,能够让他更满足更满意的策略和策划。可是实际上我们有的时候同时负责几个客户,会力不从心,会感到脑力上的极度疲惫。有时候做几次方案客户都不满意,我们自己也会变得非常烦燥,从而产生挫败感。
另外就是体力上的挑战,这个职业常常要长时间地工作,而且是不规律的,例如在为客户处理危机案件时,或者是连续几个城市做大的活动的时候,这在体力上都是非常大的消耗。
《国际航空报》:后悔过当初踏进这个行业吗?
魏雪:我自己倒是觉得,从我的性格上来讲做这个行业也还不错,我自己也一直比较喜欢。辛苦是辛苦,但是当听到客户评价的时候,看到客户成就的时候,还是挺有成就感的。
我经常跟我的那些同事讲,做公关的都是幕后英雄
,我们永远都没法站到台前得到大家的关注,因为我们做的所有的策划,越是成功就越看不到我们。比如说处理企业的危机,这个危机在越短的时间内消失,被消灭在萌芽状态了,说明我们工作做得越成功,但同时外界也就越感觉不到我们的存在。所以我们永远都是幕后英雄,我们的使命就是使我们的客户成为英雄,这是我们工作的目标之一。真正当客户成为英雄的时候,当他站在霓红灯下的时候,就是我们最感到安慰和成就的时候。
《国际航空报》:在没有进入这个行业之前,你的职业理想是什么?
魏雪: 小的时候很向往做律师。在日本留学时念的企业管理。毕业之后到美国也没有想好要学什么专业,后来我原来的一个老师推荐,说如果还没有想好未来的话,可以考虑公共关系专业,对女性来说它是一个越老越有价值可以一生从事的行业。然后我就懵懵懂懂地进入大众传播的这个领域,主攻公共关系。毕业之后自然而然就进了美国的公关集团。实际上那个时候我也没有想到自己会长期地从事这个行业,后来就是一种很自然地这样延续做下来了。
中国公关业的发展瓶颈
《国际航空报》:据你观察,现在国内的公关行业发展的瓶颈在哪里?
魏雪:是人才,人才太匮乏了。现在国内的公关公司就像一所学校。比如我们公司出来的这些员工现在就遍布在各大企业,从其他企业出来的人又进了别的公关公司。
我们刚开始来中国做公关的时候,几乎在全国还没有一个开公关专业的学校。后来这四五年开始有了,但是还存在一个教学的内容和实际操作脱节的问题,培养出来的人没有实战的能力。所以我们这些比较有历史的公关公司一大部分的精力和财力都用在人才培养上了。培养完了,实际上能够给我们自己留下来用的却很少,都在市场上流动。我们花两年、三年刚刚把一个人培养到能够算是一个顾问人员了,刚刚能够去给客户提供一些咨询服务了,马上就被用高薪高职位给挖走了。所以我觉得,人才的互相抢夺和过于快速的流动,是现在公关业的一个瓶颈。但是,它也是发展过程当中必须要经历的一个比较困难的时期,我觉得这个也是不可避免的。
《国际航空报》:你觉得一个优秀的公关人才应该具备什么样的基本素质?
魏雪:首先是迅速学习的能力。因为我们这个行业需要接触不同领域的客户,每一个客户给我们了解、学习的时间基本上是两三个月,所以我们必须在两三个月的时间内成为半个专家,能够掌握客户所在行业的情况,体验客户的产品、理解企业文化及发展战略等,这就需要我们的公关顾问人员有迅速学习的能力。
其次,要能够心甘情愿地做幕后英雄。如果客户认为成果中有你的一半,你要感到安慰;如果客户认为成果都是自己的,你也要心甘情愿。
第三,要有比较粗的神经,就是要能够承受不断的挫败。因为当蕴含了自己的心血,花了很多时间的方案被客户否定的时候,挫败感是很大的。当然,专业的基本功,比如说写作能力、语言表达能力、倾听能力等,这些素质都是要具备的。还有一点就是体力,要有好的身体。
《国际航空报》:有没有想过有一天跳出了公关行业,自己会去干点儿什么?
魏雪:现在在公司业务之外,我在经营着亚洲女性发展协会,这是一个非营利组织;同时,我也负责华盟基金的项目管理,这是我和我先生共同创立的公益基金,主要用于国内的教育领域的项目。今后,如果不做公关的话我想我应该会用一大部分精力去做慈善或文化交流方面的事情。
《国际航空报》:看来你是一个社会感比较重的人。
魏雪:算是比较重的,我受父母和家庭传统的影响。我觉得无论是不是企业家都应该力所能及地参与自己周边的公益活动。有钱你可以出钱,没钱也可以出力,有时间也是贡献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技之长。或许你的一技之长正好是别人没有的,所以你就可以利用你的一技之长去做一点力所能及的事情。当然不是说每一个人在每一个阶段都有精力去做这种公益的事情,但当你的钱有点儿工夫的时候,当你的时间也有点儿工夫的时候,我觉得就应该去做一些公益,关注弱势群体,帮助需要帮助的人既有益于充实自己的心灵,又能促进社会的和谐,缓解社会矛盾。
心中的李东生先生
《国际航空报》:你觉得你先生李东生在你心里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魏雪:他是一个社会感特别重的人,而且非常勇于担当。像我先生这批企业家不太会享受,他们更多想到的是国家,是整个的产业,想到的是自己几万名的员工。所以你让他自己去享受,他都不知道怎么去享受。其实我是自认为挺有社会感的人,但他的社会感重到有的时候已经影响到我们的正常生活了。
《国际航空报》:那你会经常对此表示抱怨吗?
魏雪:我对外面不抱怨,对着他我会抱怨,但我知道只能口头抱怨一下,没有用的。其实我心里是很理解的,而且我也知道他为了这个家已经很努力了。他在那么大的工作压力下,还尽可能地抽时间,花精力来照顾这个家,照顾我,我其实是挺感动的。他们那个年代的企业家大概是由于历史背景的影响吧,他们的社会感非常强,抱着那种舍我其谁的理想。他老跟我讲,自己一定要实业强国。
我们俩从来没有周末的概念或者休假的概念。因为我们俩见面的时间太少,每次我抱怨他的时候,他就会说,你知道韩国的大企业集团是怎么成长起来的吗?你知道日本的经济是怎么强大起来的吗?就是因为他们有一批企业家像我这样没日没夜地奋斗在第一线,把事业当成自己的生活。我老爱跟他说,你的事业不是你的全部,你还应该有自己的生活,他就跟我讲,事业就是我的生活,公司就是我的家。公司是一条大船,我就是船长,我和这条大船共沉浮!如果中国的经济要像日本那么强大,如果中国想有像韩国那么强大的企业集团的话,就要有像我们这样一批企业家去牺牲自己的家庭,牺牲自己的时间,牺牲自己的健康。他就特别认真地跟我这么顶嘴。
他属鸡,他老跟我说你就嫁鸡随鸡吧,所以现在我就属于嫁鸡随鸡的状态,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支持着他实业强国的理想。因为我自己也有公司,也比较忙,所以我俩为了两个人能在有限的条件下尽可能多在一起,就频繁地通过秘书对日程,当然,还是我调整自己日程去迁就他情况比较多。
《国际航空报》:这种奔波的生活方式你是不是已经开始慢慢习惯了?
魏雪:这种生活方式不正常,很辛苦,所以我对自己现在的这种状态并不满意,它只是一种不得已而为之的选择。
我并不是说生活得多安逸,但我希望生活能够比较有规律。我能够按我定的日程走,今天要干什么,下个礼拜在什么地方干什么等等。但我现在的日程总是被打乱的。比如说我今天在北京,明天以为自己还在北京,但是忽然就飞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我希望有一天,我先生的企业走入稳定,出现一批年轻优秀的企业领导者,这样他就可以稍微有一点私人的生活了,那样的话可能会平衡得更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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